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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朝”一词在唐诗中就已出现,如司空图《早春》诗云:“伤怀同客处,病眼即花朝。昔日沪上一直以农历二月十二日为花朝节,届时城内沉香阁特别热闹,因而清人秦荣光《上海县竹枝词》记述:“花朝十二赛花神,十九观音佛诞辰。
农历二月,旧时有花朝节,亦称花神诞、百花生日。
“花朝”一词在唐诗中就已出现,如司空图《早春》诗云:“伤怀同客处,病眼即花朝。”至于民间花朝节的具体日子,古籍里有不同说法,如《诚斋诗话》称:“东京(按即河南开封)二月十二日曰花朝,为扑蝶会”;《翰墨记》谓:“洛阳风俗,以二月二日为花朝节。士庶游玩,又为挑菜节”;《西湖游览志》则说:“二月十五日为花朝,花朝月夕,世俗恒言”。
昔日沪上一直以农历二月十二日为花朝节,届时城内沉香阁特别热闹,因而清人秦荣光《上海县竹枝词》记述:“花朝十二赛花神,十九观音佛诞辰。约伴向沉香阁去,桃花扇小杏衫新。”
在花朝节里,沪上人家相邀出城踏青,一边谈笑风生,一边争观桃花,姑娘们禁不住会摘取鲜艳花朵插于发间,诚如清人钱大昕《练川竹枝词》所咏:“花朝二月雨初晴,笑语相将北郭行。折得缃桃刚一朵,小鬟偷插鬓云轻。”是日,人们还要“赏红”,即给花木系上绸带,或挂上红纸条,一时无数枝梢彩带飘动,形成独特的风景,难怪清人张春华《沪城岁事衢歌》感叹:“春到花朝染碧丛,枝梢剪采袅东风。蒸霞五色飞晴坞,画阁开尊助赏红。”
等到夜幕降临,申城又“张花神灯”,该灯通常以当地所产可作伞面的半透明油纸“谈笺”糊成,多呈伞形、六角,故也称“凉伞灯”,上镂人物、花卉、珍禽异兽,据清人王韬《瀛土需杂志》载:“出灯多者,至二三百盏,间以五彩吴绫折枝花灯……或扎彩为亭,高可三四丈,间饰龙凤,以云母石为鳞甲,上下通明,光照数丈。”除此之外,这天的习俗尚有采戴荠菜花(相传可保一年不头痛),文人宴饮赋诗,男童蓄顶发、女孩穿耳洞等。
可见,老上海的花朝节较受人们重视,其习俗春趣颇多。而那花神灯之盛,则可与元宵灯市相媲美。